还。”
“嗯嗯，知道啦。”只只应了一声，哼哧哼哧刷着碗。
清晨六点，最后一批碗端了进来，经理说道：“刷完这些你们就可以离开了。”
只只乖乖点了点头。
经理斜睨了她一眼，轻哼一声，“以后没钱就别来吃饭了，这里可不是你能吃霸王餐的地方。”
只只蔫哒哒应了声，她以后再也不信什么敞开肚子管饱吃的话了，都是骗子！
她太能吃了，住持师父养不起，明岸师父也养不起，现在就连天羽师伯也养不起她了。
她可怎么办啊。
对了，她还能讨饭！
忽然想起了什么，只只眼睛一亮，又来了干劲，就这么办！
师父说了，她天生缺钱命，最适合当要饭的小乞丐，肯定能吃饱的！
经理还要再说点什么，服务生走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句话，他惊讶道：“霍老夫人？”
霍老夫人怎么来了？还有霍老爷子。
他心下诧异，来不及多想，赶忙快步走了出去，神色殷勤。
只只看了他的背影一眼，没有多想，刷完最后一个碗，长出一口气，从椅子上跳了下来，甩了甩发酸的胳膊，好累啊，也好饿。
她从包袱里取出铜钵来，把天羽叫醒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说道：“天羽师伯，我们去讨饭吧！”
天羽：“……”
五分钟后，听完小丫头的讨饭大业，天羽打了个哈欠，敷衍道：“自力更生，棒，就该这样。”
只只郑重地点着头。
二师兄说了，只要肯干活，想混个温饱还是不难的，既然他们都养不起她，那她就自己养自己！
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去，他们是从侧门出的，离开的时候，忽然看到经理带着几个人往里走，神色仓皇，步伐匆匆，只只探头看了眼，忽然“咦”了声，这不是是昨天在山脚下救的那个老奶奶么，就是看起来脸色不大好，气势汹汹的，谁惹她生气了吗？
“走了，不是还要讨饭？”天羽捂着脸催促道，眼睛四下直转，生怕遇到什么熟人，这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了，丢人！
“哦哦。”想起正事，只只赶忙拔腿追了过去。
“人呢？”霍老夫人走到后厨，看着一旁刚洗完的碗，打眼一看几乎有上千只，顿时脸色更黑。
经理脸色苍白，头上的汗滴到眼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