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要去了解。
这三年，甚至连晏清殊的父亲都没有见过。
在她看来，夏阳能与晏清殊认识，应该也是一个圈子里的人。
“我老板说，这一单可能有上百万。”
“你们这行还有老板？”
晏清殊语气疑惑，这触及到了他知识的盲区。
看来以前夏阳说的是真的，月色会给一部分客人提供隐晦服务，他从来都没碰过，没想到回国第一晚就能中招。
事已至此，再去纠结没什么意义。
他抬脚便往自己的包厢走，察觉姜栀还要跟着，扭头看她，“夏阳说你们收费高，给出的服务绝对让人满意？”
姜栀这几年接触过不少客户，大多数有钱人都出手大方，但也有那么几个特别难缠的。
听到晏清殊这话，自觉打起了官腔，“晏先生，收费这个东西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。”
好一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。
晏清殊眼里划过不满，冷笑道：“是么，可我对你的服务很不满意。”
反应很生涩，全程由他控场，既然是做生意，用户体验很重要不是么？
何况收费上百万，除了身材和这张脸，她哪里值这个价？
这一行的钱真是好赚。
本着“顾客就是上帝”的职业素养，姜栀好脾气道，“晏先生，你可以先说说你喜欢哪一种风格，我会根据客户的喜好来配合。”
女人清冷的脸上挂着礼貌得体的微笑，在壁灯的照耀下，被渡上一层柔光，竟有几分说不出的清媚。
晏清殊神色一顿，莫名想到凌晨快结束时，她似是难以忍受，红唇微张，眼神失焦，只能无力圈住他......
一双眼里水光潋滟，眼尾细长，目若莲花，清艳至极。
姜栀扬起脸，足够自信，“我服务的客户里，回头客也不少，都对我很满意。”
那些由她设计的洋房或者是别墅，哪怕卖二手都能卖出几倍的价格，目前确实没有对她不满的。
回头客？
“你还有其他客户？”
晏清殊心里划过一丝淡淡的不爽，眉心也皱了起来，“你不是第一次么？”
“怎么会，我做这一行三年了。”
姜栀脸上有些惊讶，仿佛不相信他会问这个，那位夏老板到底是怎么和他说的。
话音刚落，男人的脸色就冷了下去。
说不清是什么感觉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