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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一把椅子上,若有所思地盯着某个地方,自顾自地抽烟。
“老哥?咱这小店该打烊了。”我劝道。
“你说,当初结婚时就知道我穷,咋搬来这儿了就成天跟我吵吵个没完呢?”
哎呦,这是要跟我诉苦啊,我一单身狗,你跟我唠婚姻嗑儿是不是也扎我心啊。我仔细去听,楼上的争吵声不知几时消失了,看来这位就是楼上的男主角啊。
“爷们,不是我不留你,我这店真该打烊了。”
他不理我,一眼望见了还在腾着肉香的火锅,便说:“我买瓶你这儿最好的酒,你陪哥哥喝点儿。”
还有这样的自来熟?把我当你的发泄听众了吧。
我正想把他推出去,突然一阵大风呼地把门吹开了,随之寒气立时涌入。我心知这下好了,别走了,在这儿看热闹吧。
门外的黑暗中,一个自带荧光似的,周身泛着惨绿的老太太走了进来。大半夜里眼见此情此景,刚才还叫嚣着买好酒的大哥顿时僵住了。
“阴阳士多?”老太太以一种空远飘渺的声音问道,如果声线也有温度,她的声音一定是零下十几度的,让人感到一阵彻骨之寒。
“对对,”能说出我这个非工商注册店名的,我就知道她的来意了,“您有啥遗愿?”
也许是听我说到遗愿二字,那大哥突然想离开,我却一把抓住了他,很严肃却低声地说道:“走不了了,阴人过境,跟阴兵借道一样,要是你擅自出去不死也是疯。下面啥也别说。”听我这么一说,他便呆愣得不敢轻举妄动了。
看见我俩的举动,那老太太便问道:“这是?”
“路过的,没事儿,咱俩说咱俩的,不碍事。”
老太太听了就走到了我跟前儿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那温度大概比夏天空调还凉,说道:“都说家丑不可外扬,不过这事儿要是解决不了,我也不能安心地走。都说你们阴阳士多专门给咱们这样的解决问题,了结夙愿,我就跟你直说吧——我儿子和儿媳妇在我阴宅上布了个‘九龙压穴’阵!”
“什么,九龙压穴?这是亲儿子干的?”我心头一惊,不禁想到。所谓“九龙压穴”,我听人说过,就是将九条蟒蛇抽干了血放在坛子里,再倒满了白酒和死老鼠、死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