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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戏演的差不多了,擦了擦眼角残余的泪水,快速地拉开车门,先生,我就在这里下车,谢谢了。
话说完叶蕊馨就光着脚丫一下子跳了下去,蹦?蹦?着朝着路边走,她想要用微笑用不在意掩饰此刻的彷徨无助,只是颤抖的双腿还是出卖了她,她现在的状态很不好。
那小丫头是不是哪里见过?慕嗪宸看着那离去的背影,他刚刚抓住她手腕的瞬间,那肤如凝脂般湿滑地触感,更让他有一股熟悉感。
余裕骅托着头,好奇地看着那泰山崩于顶也绝不动声色的慕嗪宸,大哥,你不会真的看上你老婆了吧!这样就好办了,直接抓回来就是喽!不过貌似夫人并不是想让你娶她,否则怎么会费尽心思之后,又当场拒婚,这姑娘怕是废了,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。
慕嗪宸瞪了一眼余裕骅,一看就是个没发育好的黄毛丫头,不知道这母亲是从哪里找来的,胡说什么!这丫头恐怕高中刚毕业。
车子并没有立刻开走,慕嗪宸将了将车玻璃,那清瘦的背影慢慢地变得模糊了起来,而这叶蕊馨走的这条路尽头就是波涛汹涌的大江,一个想法突然在脑海中一闪而过……
慕嗪宸再次抬头时,那清瘦的背影已经不在了,心底里某种想法越发强烈。
慕嗪宸甩开车门,快速地朝着路的尽头跑去。余裕骅不知所措地跟在后面,大哥,你身上还有伤。
路的尽头是白茫茫一片江面,江面上巨浪滔天,不断地吞噬着波浪,余裕骅也有些明白了,看着一览无遗的海面,又紧接着向着周围看了一眼,一个人影也没有看见:大哥,那个姑娘了?
‘噗通’一声,慕嗪宸跳入来势迅猛的江面,很快消失在江面上。
余裕骅低咒了一声,大哥,你伤口还没愈合了。
来不及想太多,余裕骅紧随其后跳了下去。
刚刚下过暴雨,江面水不断地翻滚着,在这么大的江面里捞一个人谈何容易?尤其还是一个特意求死的人,两个男人在水里忙活了半天没人任何收获,反而自己弄的精疲力竭。
两人重新浮出了水面,最后精疲力竭地坐在江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闻讯赶来的人们越来越多,不停地在江水中打捞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