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排尖尖的牙松了力却没有离开，突然舌尖轻轻舔了一下。
张齐猛地回神，正了正神色:"程子文，你属狗的吗！还咬人！快松开，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！"
程子文松了口，闷闷地趴在张齐肩上:"要扔就扔，费什么话！"
张齐气笑了。
出了巷子，世界整个明亮了，大道上车流不息，路上人流不断，店铺打广告的音乐此起彼伏。
张齐放下程子文想让他自己站着，可程子文整个人烂醉如泥，软塌塌地就要倒，张齐只好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才勉强站稳。
运气好，没多会儿，就拦到了一辆出租车，张齐扶着程子文一起坐进了后面。
张齐靠着座位，缓缓的舒了口气，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和肩。
程子文眼睛迷瞪瞪地睁开了，看着张齐一副疲倦的样子，因为醉酒，说话软软的，"哥，你很累？"
张齐抬起眼看着脑子总算有些清醒的程子文，语气淡淡:"你自己多重你不清楚？"
程子文有些愧疚:"哥，对不起啊，我也是第一次撸串喝酒，没想那么多，哪知道会醉成这样。"
张齐没搭话，闭上了眼，突然又说到:"不会喝酒，以后就别喝。"
程子文理亏，乖乖点头:"嗯，以后不喝了。"
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，张齐也有些睡意了，靠着车窗，准备眯一会儿。
突然一只手拉了拉自己的袖子，张齐没睁眼，随他拉着，语气慵懒地问:"又干嘛。"
程子文正微微皱着眉，小声说话:"哥，我有点想吐。"
张齐眼睛一下睁了开，望向他:"就要吐了吗？"
程子文挠挠头:"没那么急，就是一丢丢想吐。"
"那就憋着"，张齐两手抱紧自己，往软软的座位里缩了缩，眼睛又闭上了。
程子文看着张齐，话一下被堵着说不出来，半天才咕哝了一句:"真冷漠。"
然后，老老实实地憋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