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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慢悠悠地走了过来,见左承骏这副模样,却只是哼笑一声,转头对谢子叙道:“谢世子,久仰大名。”说的恭敬,却是马也不下,头也不低,手也不抬一下,他心里得意的很,话语间也不无嘲讽。他偏要看看谢子叙如何硬吃这次的瘪,丢这么大个人。
还是说……或许能诈出点其他的什么?
谁知谢子叙竟是瞧都没瞧他一眼,很是从容地弯腰拍了拍慕容阔身上的灰尘。
魏逸名盯了谢子叙半晌,方确定对方确实是完全没搭理他。他讨个没趣,只哼了一声,韩文桑及时地开始夸起了这匹汗血马,硬是将尴尬糊了过去。
而那边,被左承骏质问的司徒孟开始摆手:“左公子误会了,误会了,这不过是个小意外,可分毫不干魏公子和镇南王府的事。”
房檐上,追冥忍不住冷哼:“素来瞧着这司徒孟是个话少木讷的,不想竟也巧舌如簧。”
唐九笑笑,不着痕迹地一绺衣角已然稍出房檐边角半寸。“耳濡目染,总是有的,就像……追冥你我相识多年,武功行事,也算是有不少长进。”
追冥哼了一声,没理会她的调侃。
“小意外?阿阔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,你跟我讲小意外?”
司徒孟摆摆手:“大家都是骑马之人,想必都是知道的,技巧不熟,或是稍有疏忽,难免有个意外,拐这种弯的时候,更是最为危险……”
左承骏一凛眉,上前一步,一把抓住司徒孟的衣袖,另一手拽住慕容阔的佩剑:“你胡扯!危险?我看是你危险!司徒孟,你睁大眼睛看看,阿阔的佩剑上,挂的就是你这块袖角!你敢说这不是你刻意所为,敢说不是你趁拐弯故意把阿阔拉下来的!”
司徒孟试图把自己的袖子拽回来:“左公子想多了,言重了,在下岂敢,在下……”
左承骏半点喘息之机都不留给他:“少废话!你可敢以家族之名对天发誓,你没做这等亏心事!”
话音一落,周围人都开始窃窃私语,毕竟这誓言也太狠了。
而司徒孟愣了一瞬,沉一口气,咬牙道:“为何不敢!发誓便发誓!若有半句谎话,我司徒孟全家不得好死!”
此言一出,周围哗然。
“这太离谱了,真……真这么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