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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,居然还想徒手捡地板上的碎玻璃。
许澄没说话,面色苍白的看了他一眼,指了指桌上的药。
顾寒屿这才反应过来,将药递到她手中,又重新给她倒了一杯水,看着她咽下,面前的人过了好一会,苍白的脸色才有了变化。
“什么时候有了这些毛病?”
真稀奇。
许澄抬眼看了男人一眼,他居然还会关心自己,以前他向来眼中只看得到宋镜,毕竟那才是他视为珍宝的掌心人儿。
“没什么,以前落下的病根了。”
她不会告诉男人,是因为他走后的第一年,自己酗酒成瘾,造成了胃粘膜出血。
男人没说话,目光顺着她的脸探究的向下滑动,幽深的眼睛似乎有暗涌浮动,又似乎风平浪静。
许澄迟疑了一下,恰好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,忽然明白了男人方才复杂的眼神。
她已然习惯了自己一人在家中,所以穿的十分随意。
比如现在,身上只有一件薄纱布料的衬衣。
黑色的文胸若隐若现的露出一半,似乎有什么饱满呼之欲出。
而下身雪白的大腿半遮半掩。
真是什么……也挡不住。
“穿成这样又想勾引我?”顾寒屿忽然冷笑了一声:“毕竟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。”
许澄苦笑一声,却什么也没有说。
即便她现在说了什么,男人也不会改变对她的看法。
她狼狈地顶着湿漉漉的一身,侧身避开男人,走出房间。
胃部还在痛,但即便如此,她现在也不想在这个‘家’中再多待一秒的时间。
现在是深夜一点。
许澄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行李,好在这个家真正属于她的东西,少之又少。
这个时间出租车很难打,她顶着寒风在路边站了许久,忍不住打了寒颤。
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从他面前缓缓滑过,顾寒屿的脸从车窗上映出。
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女人,嘲讽的笑了一声,然后便扬长而去。
出租车终于到了。
许澄将行李放上车,看着眼前这栋自己生活了几年的房子,心情犹然复杂。
也好。
她以后不再是许太太,这样……反倒是更轻松。
无论是这栋房子,还是这个人,从此以后都和她毫不相干。
许澄暂时找了个宾馆住了下来,老板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