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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计划中的细节,沈福渠有没有找到那个跳车人,他们现在在哪里?
一连串的问题把他的脑袋搅得昏昏然。
薛传雄进来,告诉他,沈福渠并没有和自己联系。
周大虎失望的看着薛传雄,摆摆手,示意他出去。
顾彦生大腿翘二腿,搁在了办公桌上。头颅高高昂起在座椅的靠背上,几乎形成了90°直角,眼睛微闭着,想着心事。
他千思万虑,怎么也没有想到,自己好不容易说服了杨吕志,将这些人的命保了下来,却没有想到会让一个跳车人给搅了局。令他更没有想到的是,周大虎会因为有人跳车打开杀戒,一个不留。他觉得周大虎的行为太过激了反应也太激烈了。
当然,顾彦生并不知道周大虎在杀戮的计划中,有意放了沈福渠,更不知道周大虎的阴谋所在。
“笃、笃、笃。”
顾彦生有好气没好声的:“进来。”
门开了,进来的是管志高,他走到顾彦生的面前,轻声的问:“这么回事,全杀了?”
顾彦生叹了一口气,放下双腿,坐正了,惋惜地说:“谁知道半路有人跳车,恼怒了周大虎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啊?”
“好了,老高,”顾彦生站起来说:“既然老天爷硬要收留他们,我们也没有办法,想救也救不了。”
“只是苦了你一番好心啊。”
“这年头,好心未必有好报啊。不说了。”
下班的铃声响了,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办公室。
几经周折的陆伟涛和沈福渠终于回到城里,一路上,沈福渠对陆伟涛不弃不离的跟着,坚持要送他到家。这让陆伟涛感到为难,他曾几次想借故甩了沈福渠,然而,沈福渠就像狗皮膏药一样,粘着甩不掉。眼看着进城,就要到家了,感觉告诉他,绝对不能让沈福渠知道自己的住处,可有怎么才能甩掉这块狗皮膏药呢。
人心叵测,肘腋之变,不可不防。久经地下工作的陆伟涛当然明白这个道理。
沈福渠并非不知道陆伟涛的心事,陆伟涛的举动,他是看着明白。陆伟涛越是想甩掉他,却越让他感到好奇。就越感觉到陆伟涛的身份有问题,绝非是他所说的,因为上有老下有小的缘故。为此,就这样,两个人不离不弃的一路走来。
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