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概说了下,神情严肃看向秦羽。
“敢问秦公子,事后阁下去了哪里?”
徐万年眉头紧皱,等着看秦羽回答。
秦羽叹了口气,摇头道:“打叶峰这事,我认。但昨晚,我一直在挽月楼。”
众人都知道秦羽的品性。
勾栏院过夜,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。
众人自然是信了。
徐万年也暗暗松了口气,正欲开口,却见苏问棠上前一步,冷笑道:“挽月楼?”
“据我所知,昨晚秦公子是被家中......后来就离开了。公子这么说,可有人证?”
“有。”
秦羽应声,回身看向徐万年,“挽月楼的黄鹂儿,可为我作证。”
“黄鹂儿......”
苏问棠冷笑,沉声道:“昨夜叶世子被人杀害时,府中家丁虽被打倒,但却亲耳听到贼人自称秦羽。而你口中的黄鹂儿,是你花了五千两捧出来的花魁,她的话岂能信?”
徐万年冷冷看了眼苏问棠,心里多少有些揶揄。
此人师承太学学院院首,年纪轻轻便颇负盛名,他来给叶家做状师本就奇怪。
这案子又牵扯到信国公府和靖安侯府,哪是一般的刑名官司?
若是处置不好,别说苏问棠名声尽毁,他这个京兆府尹的项上人头怕也难保。
徐万年略作思索,朝秦羽问道:“秦羽,你可还有作证,证明你昨夜确实在挽月楼?”
秦羽似有些为难,“确实还有一个,只是这人......”
“谁?”
“二殿下,萧安。”
“你说谁?!”
徐万年本就焦头烂额,闻言脸色骤变,“二殿下!怎么把二殿下扯进来了?”
秦羽很是无奈摊手,“昨夜二殿下确实在挽月楼,大人若不信,可请他过堂对质。”
苏问棠表情僵在了脸上,而徐万年脸色也不好看。
他们谁都没想到,此事竟将皇子牵扯了进来。
但若不问清楚,叶家的人必然不会罢休。
徐万年思索再三,当即着人前往请二殿下,而很快黄鹂儿也到了堂上。
“大人,奴家昨夜确实与秦世子在一处。”
黄鹂儿声音婉转,朝着众人浅浅施礼,“叶世子离开挽月楼不到一盏茶的功夫,秦世子便来了。”
“你与他在房中做了什么?他可有中途离开?”
黄鹂儿闻言面颊泛红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