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决定把这个造型维持一段时间，至于李总现在身遭的奇怪低压，她有自己的办法。
“过两天公司团建轰趴，地点定在了附近的别墅，李总最近工作压力大，趁这机会好好放松一下。”
轰趴。
没有哪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听到这个词眼睛不亮的。
李总虽说是个“总”，但平时和员工交流并不生硬，还蛮有人情味，以往团建和员工们相处得挺来。他是总裁，这不仅是访问“基层”的机会，也算是他给自己挤出的一个假。
李总多云转晴了。
小朱秘书有时搞不懂他到底是成熟还是幼稚。但她知道，陪着就对了，陪着他她就高兴。
车窗外，杨絮还在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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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董喝多了，小朱扶他上车时能感觉到他的手很不安分。合作伙伴不能得罪，她不动声色地把王董的手挪开。
事实上这种事这三年她已经屡见不鲜了，她总能面色平淡地、巧妙地化解掉，有效防止了场面尴尬。
李总裁也喝多了，哪怕提前备了醒酒药，还是有点不胜酒力。
他面色有些泛红，眉毛挑起来，他问小朱：“车呢？”
“司机马上开过来，大概两分钟。”
他眯着眼看她，半晌，他道：“那回家吧。”
那声音沙哑低沉，小朱秘书愣了愣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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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总裁醒来时，身上是熟悉的被褥，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，床头柜上有昨晚喝剩的醒酒果茶杯。桌上是放进微波炉热一下就能饱腹的清淡汤菜。
总是如此。
早餐吃罢，司机已经在楼下等他了，小朱秘书例行的汇报工作语速放缓了些。李总揉揉太阳穴，试图从昨夜的酒气中恢复状态。
总是如此。
这么看来，小朱就是爱看些狗血小说而已，根本没什么变化，也没什么想法。
可他就是觉得不一样了。
更何况，她看这种书看得那么起劲，却在自己身边呆了三年还没有想法。这是不可能的。
她一定得有所企图才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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