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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高肿着,擦了点药水,白皙的肌肤上染了药水的褐色。
难看。
宋微寒纤瘦,一米七的人只有九十来斤,身子骨轻轻一折就断的感觉,此时她穿着宽松的睡衣,丝滑的面料空荡荡的挂在身上,竟有些说不出的风情。
她刚要走到床边,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了胳膊,将她扯了过去,倒在她胸口的坚实肌肉上,一抬眼,就是男人漆黑深沉的目光。
宋微寒下意识地逃,奈何傅濯云擒住她的手,抱着她的双间抖了几下,嘴角的戏谑更深了,“装什么欲擒故纵?”
“你处心积虑把我勾回来,为的不就是这点?”
“我当你宋微寒多好的手段,到头来还不是只知道在爷爷那里下手!”
宋微寒凝着男人,朱唇泛白,是病中的缘故,一张脸白皙至极,因发烧而有的红晕,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。
她说话时,有气无力,“傅濯云,放开我,算我求你,我没力气跟你掰扯……”
“宋微寒,有些东西演过头了就没意思了,你不给老爷子打电话,他会知道?既然你这么费心思要我回来,我就如了你的意思,好好招待你!”
这一回,没等宋微寒开口,傅濯云直接将人吻住了。
其实哪里是吻,是啃,是咬!
傅濯云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羊癫疯,看到她这样子冷横、宁死不屈,就来火。敢情她的柔弱、她的温柔,都是对别的男人的?
对着他,从来都只知道骄傲,高冷?!
“唔……傅濯云你简直不是人!你松开……唔……我疼!”要说平日里,宋微寒有足够的力气跟他抗衡,可今天,她浑身无力,加上昨晚的羞辱,宋微寒觉得自己现在是一颗玻璃心,稍稍一碰,就碎了。
她抓着傅濯云的胳膊,拳头无力地落在他身上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哭了,呜呜咽咽的,含着万千的委屈,“傅濯云,你弄痛我了……我到底要怎样,你才肯放过我?”
她根本没有耍任何手段,也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会来澜台,她每次都是自己吞咽了委屈,为什么傅濯云要一意孤行的误会她?
为什么?
她在他心里,就那么无耻和不堪么?
傅濯云吻到她咸咸的泪水,动作忽然一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