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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规定着呢,只能有他一个伴侣,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,破镜真的能重圆吗?不过是重蹈覆辙罢了。
更何况,如今她心里满满当当的写着的是眼前这个傲娇又别扭的男人的名字,再无其他。她也很惋惜李勋的病情,但是她不想因为同情别人而放弃眼前这个男人。
“好好好,都听你的,我们现在睡觉好不好?明天早上我给你做早餐。”她一边哄着他,一边带着他往主卧走。
“嗯……好困……”他呢喃着,顺从地跟着她进了卧室。
等何婉卿帮他脱下衣裤,掖好被角,他早已睡着。
昏黄的床头灯下他的睡颜如孩童一般安静,长长的睫毛伴随着呼吸颤动,薄唇滑润细腻,她忍不住俯身,轻轻吻了上去。
“晚安……老公……”她悄声说着,起身离开了卧室。
门轻声关上的一瞬间,床上的人猛地睁开双眼,清澈凌冽的双眸里哪里还有半分醉酒的昏沉。
第二天一早,何婉卿打开房门的时候沈尘归已经坐在餐桌旁优雅地喝着粥。
“早,粥在灶上温着,自己盛来喝。”他未抬眼皮,一只手翻阅着手边的资料,何婉卿定睛一看,只隐约瞧见一个婚字。
她心下一凉,那是——离婚协议书?想冲过去拿过他手里的东西一探究竟,而脚底却像是生了根一般,驻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沈尘归见她未动,终于抬起头来,放下手中的资料,问道:“你今天不用上班?还愣着干什么。”
随后又起身,亲自去厨房盛了粥过来,何婉卿怔怔地望着他的手,轻声嗯了一句,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。
她抬头望着镜中的自己,掬了水拍拍脸颊。如果他真的坚持要离婚,她是答应,还是求他不要放弃他们的婚姻?
脑海中乱极,混乱中错把洗面奶当做牙膏用了,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嘴滑腻的膏体,她一时忍不住恶心,趴在洗漱台上吐胃里返进口腔的酸水。
越吐越伤心,眼泪也忍不住一颗颗掉落在手背,沈尘归走进来的时候,就看见了一张布满泪痕,鼻涕,以及呕吐物的脸。
“你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