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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租车停在小区外,桑姩付了钱,下车就收到傅明寒发来的消息。
[姩姩,我到筱筱家了,她伤得不严重,只是擦破了皮。]
消息后面,还附着一张图片。
汇报行程,是傅明寒上辈子欺骗桑姩的手段之一。
他每天做什么,去了哪儿,都要告诉桑姩。
还说,他爱她,所以愿意做她手里的风筝,让她一直拽着那根线。
桑姩过了一会儿乘电梯上楼,站在门口听了片刻。
客厅里很安静。
她抬手输入指纹。
开门声不大,但门一开,就听见卧室里的喘息声和说话声。
“明寒,你爱我吗?”
“当然。”
“桑姩呢,你爱她吗?”
“她?我怎么会爱一只花瓶,还是愚蠢的花瓶。”
“但你不是要跟她结婚吗?”
“我那是为了我们的将来骗骗她而已。”
“那,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宝贝你说。”
“不管任何时候,你都不许碰她,即便跟她结婚,也不许。”
……
桑姩停留了两分钟,没有打扰里面的人,到外面走廊上打电话报警,说有人在出租屋里从事卖赢活动。
半小时后。
傅明寒和孙筱筱被警察同志带出小区。
桑姩坐在车里,看着耷拉着脑袋的傅明寒和低声哭泣的孙筱筱,勾唇笑了笑。
她把编辑好的消息分别发送给傅明寒和孙筱筱。
-
陆南洲刚上飞机,铃声作响。
见是江博打来的。
他按下接听键,嗓音慵懒的“喂”了一声。
“南洲,在哪儿?”
江博的声音轻松愉快,还带着些许的兴奋。
陆南洲回了句,“飞机上,出差一趟。”
“靠,你今天可是新婚,不守着你的小娇妻,出什么差?”
“很快就不是了。”
陆南洲嘴角划过一抹嘲讽。
该做的,前世都做过了。
“不是,真的假的?”
江博不相信,“今天可不是愚人节,你才跟她结婚就要离婚?不是说她流产是假的吗?难不成,她真和傅明寒那个人渣睡了?”
陆南洲一瞬的沉默。
“没有。”
前世,桑姩的第一次是他夺走的。
就是因为她说谎骗他,害得他死去的母亲被网暴,他一怒之下强要了她。
从那之后,她就恨死了他。
“行吧,不管你做什么决定,哥哥我都支持你。”
江博随时不忘占陆南洲的便宜。
话音一转,又说,“本来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,现在看来,没必要了。”
他都不要桑姩,跟她相关的人和事,自然也不可能感兴趣的了。
陆南洲心里猜测,江博要说的事,应该是和桑姩有关。
不过,他现在的确没兴趣知道。
挂了电话,他很干脆地把手机关机。
闭上眼睛,眼前不自禁地浮现出前世和桑姩的那些理不断剪还乱的纠缠。
前世是他偏激,她越是要离开,他越是不放手,最后伤害的是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