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清楚。”
楚氏冷笑道：“他是侯爷从外面带回来的，来路不明，不清不楚，到底是不是姜家的血脉也未可知。早些时候你待他形同陌路，不就是因为如此吗？
“这次他帮你说话，只不过是为了拉拢你，以便将来谋取更多的东西。惜儿，婶母不得不提醒你一句，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。你要知道，我们才是一家人，你和婉儿、放儿才是姜家之后，是一脉同宗的兄妹。”
一脉同宗的兄妹么，那为何婉儿要几度至她于死地？那为何姜放又不管好他辖地内的流匪，使得她一下山便遇上了强盗？
姜惜瑶皱了皱眉，道：“不管怎么说，他也是我兄长，婶母这样说他，是不是不太妥？”
楚氏啐道：“就凭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，有娘生没娘养的，他也配？这么多年来在姜家忍气吞声，图的是什么？还不是姜家有权有势！”
话惜儿一落，姜惜瑶冷不防抬头，直直地看着楚氏。
那眼神冷冽出奇，咄咄逼人，让楚氏莫名地心儿一慌。
姜惜瑶用当初姜寒胤对她说的那句简单有力的话来回敬楚氏：“他是我二哥。”
楚氏万万没想到，姜惜瑶病了一遭以后，会变得这么的不讲情面，而且小小年纪，身上流露出一股隐隐的气势。
楚氏反应不过来，姜惜瑶一记流星锤，砸在了她旁边的树上，抖落簌簌积雪，泼水般朝楚氏兜头浇下来。
楚氏惊叫一声，脖子里凉得渗人，压根没有好脸色，瞪了姜惜瑶一眼，一边拂着雪一边骂骂咧咧地出了云落苑。
出得外院时，约摸嘴里碎碎骂得正起劲，又只顾着生气，根本没注意到门边不知何时还站了一个人，也不知他究竟站了有多久，又听到了些什么。
院子里姜惜瑶正在练她的流星锤。
冬凝出了一口恶气一般，道：“小姐，方才你看楚氏的眼神，好吓人！”
姜惜瑶笑了笑，道：“吓人么，可没有二哥的眼神吓人。”
冬凝兴致勃勃道：“小姐，你终于肯承认二少爷了么？”
“我承不承认，他都在那里，抹杀不了他是我二哥这个事实。”
姜寒胤走进云落苑时，姜惜瑶正把流星锤舞得虎虎生风。他看着院中那个柔韧窈窕的小身影，听她继续道：“什么一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