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喜：“歌儿，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！我和曦儿特别担心你！”
“孟姨娘，”楚灵歌居高临下，“本王妃在问你们话，为何你们会说那人是本王妃？”
“前天晚上你消失不见，我以为你被山匪掳走了，实在是担心……”
“前天晚上？”楚灵歌打断她，“孟姨娘，纵然你是父亲的贱妾，没有行过大婚之礼，也非高贵出身，可你听也该听说过，大婚之夜，岂能回娘家？
你没爹没娘无人教，难道戏曲班子的班主也没有教过你吗？你不是成天唱些才子佳人的戏码吗？
怎么，你唱的才子佳人，大婚当夜要回娘家的吗？”
“本王妃好好的在王府，你却说本王妃什么失踪，什么山匪，口口声声指着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说是本王妃！
还让那个小厮口称你为夫人，你在恶心谁？楚家只有一个夫人，那就是本王妃已经去世的母亲！你一个贱妾，配吗？”
楚灵歌字字如耳光，啪啪打在孟姨娘的脸上，她气得浑身哆嗦，这些难堪的字眼让她无地自容。
妾室的身份是她最不光彩的，偏偏楚灵歌就要在这上面捅刀子。
楚若曦尖声道：“你胡说！楚灵歌，我娘才是楚家的夫人主母，你……”
孟姨娘用力握她的手，眼神示意她不可再说。
“谁胡说？”楚灵歌声音冷厉，“你在说谁？论楚家，你是庶本王妃是嫡，你不敬嫡长姐，论王府，你只是商家庶女，诬蔑本王妃在先，不行礼在后。楚若曦，你眼中还有规矩礼法吗！”
“来人！”
一声冷喝，满是威严。
莫管家心头一凛，下意识道：“在！”
“给本王妃掌她的嘴！”
莫管家早等不及了，对着门房边一个婆子递个眼色。
婆子大步上前，不容分说，正反给了楚若曦两个嘴巴子。
楚若曦痛得尖叫，脸上的薄纱也掉了，脸当即红肿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老刁奴，竟敢打本小姐？”楚若曦眼睛充斥怒意。
婆子哼道：“老奴听王妃的吩咐，有什么不敢？你个庶出的，还跑到王府门前来泼我家王妃的脏水，呸！不要脸！”
婆子是内宅里摸爬滚打的人物，这种脏手段不知道见过多少，这母女俩一唱一和，她早看透了。
“你……你胡说！我们明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