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浩浩荡荡的队伍逐渐靠近神殿下游的尼罗河畔,湛蓝的水近在咫尺时而车队却停住了,阳光下满眼灿灿的色泽刺得人眼睛痛。他们步上一个高台,左塞回过头体贴的伸出手,嘴角含笑,“公主,我们到了,可千万不要吃惊才好。”
塔纳巴被左塞的微笑打动了,伸出腬胰目光柔亮。
只是,当她低下头的时候确是差点掉进里面。
哪里还有什么湛蓝的河水?这里一片浑浊,纵然有略微清澈的地方也是模糊一片,偶尔有些奇怪的凸起伏在河边移动着,像是腐烂的木头。这是什么地方?竟然还有淡淡血的味道隐约飘散其中。
一只鸟儿低低飞过,也许是累了吧,刚在水面盘旋打算稍作停留,突然一张巨大的嘴巴从水下窜了出来,参差不齐的牙齿如同粗糙的锥子,那鸟儿转瞬即逝的便被吞没了,甚至连鸣叫声都来不及发出,颤巍巍的水面上徒留下几枝白色的翎羽。
“这……”塔纳巴惊呆了,全身颤抖的看向左塞,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,那明明是索贝克的脑袋。
左塞一把强硬的拉住她急欲退缩的胳膊,紧紧地将她固定在胸前,却依旧是满脸笑意的开口:“公主怎么如此胆小?这样如何能成为我埃及的王后。”
“我……不……”
这时有人声惊恐地叫喊着,塔纳巴一看,不远处四个看似腓尼基人的奴隶被带到池边,法老的卫兵们没有丝毫怜悯的将他们推了下去,整个池子炸开了锅。
原本平静的水面此时竟然翻滚着涌出五只巨大的鳄鱼,它们翻滚着、撕扯着奴隶们的身体,哀嚎声凄惨的让人头皮发麻,不一会儿,水面逐渐平静了,只有那猩红的血水似乎还在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。鳄鱼们仰着脖子吞下肉块,似是还不满足,竟然缓慢的向他们游过来。
塔纳巴颤抖的看着这些魔鬼一样的生物逐渐靠近,最终瘫软在地上,脑海里反复重播着那刚才的一幕。猛然间游到近前的一条鳄鱼突然从下面窜了起来,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黄白色的肚皮,以及巨大的锥齿间还保存着的刚才那几名奴隶的半个手掌,甚至在它的咽喉处还有一些未咽下的毛发。
再也承受不住**的塔纳巴终究是晕了过去,这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