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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腾空飞起,将地面上的小鸡叼上天空。
萧木叶慢慢走进去,傅骊山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,他的样子非常虔诚。
他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:“跪下。”
声音不大,却让萧木叶害怕地立刻跪下了。
傅骊山弯腰磕头,萧木叶也跟着磕。
脑袋刚刚碰到地面,就听到傅骊山的声音:“在我哥哥的面前,我希望你全部说出来。”
说来说去,萧木叶解释了这么久,她的话傅骊山一句也不相信。
她告诉傅骊山的,就是实话。
“我知道的,已经全部说了。”
傅骊山看她一眼:“只要我哥哥认可你的说法,我没有意见。”
他站起来,立到一边。
萧木叶不敢站起来,她就这样跪着,傅骊山站了多久,她就跪了多久。
跪到膝盖发软,身子打晃,膝盖下的蒲团不是很软的哪一种,反倒有些硬硬的,硌的她双膝发麻。
回头看傅骊山,站的像一棵松树,他目不斜视,萧木叶不知道他望向哪里,在想什么。
也许,又是一场持久战,她要跪在这里,直到给出让傅骊山满意的答案。
午饭时间早就过了,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了,天擦黑了,萧木叶虽然没有回头,但是却听到管家正指挥着工人们把灯笼给点亮。
白色的灯笼,发着冷冷的光。
厅里也挂上了灯笼,没有电灯,风一吹来,灯笼晃晃悠悠。
灯笼里白色的光照在傅寂山的照片上,让他的眼睛发亮,仿佛活过来一样。
萧木叶紧紧攥着手心,她的胃在隐隐作痛,因为一天没有吃过饭了,只有早上的一碗粥,她饥肠辘辘。
她知道,不说什么就永远别指望离开这里。
但,跪着跪着,她性格中倔强的一部分反而被激发出来,她咬着下唇坚持着。
厅堂中安静莫名,只有风吹动白灯笼摇曳的声音,然后就只有萧木叶和傅骊山的呼吸声。
终于,傅骊山走出了厅堂。
萧木叶依然倔强地跪着。
身后有人在走动的声音,还有悉悉率率的搬东西的声音。
傅骊山简洁地吩咐:“把需要烧给哥哥的东西都放在这里。”
“二少,这个也是么?”
“是。”
后面人来人往,忙了好一阵,终于消停了。
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