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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慢慢蓄起的眼泪。
——知道什么时候最容易爱上一个男人吗?
——就是在你特无助,特孤独的时候,他出现了,伸出手来拉你一把了。这个时候,特容易爱上他。
“谷望南,大年初二的,你不陪你的老婆吗?”丰荛依旧扭着头,说出这句话,不知道是在提醒自己还是在提醒他。
谷望南皱眉:“我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过来,不是来看你拒绝我的,丰荛。”
他总是会念着她的全名,一字一顿,无可奈何的语气,又是宠溺的语气——丰,荛。
别样的好听,别样的精致,别样让人心动。
“转过脸来,累了就靠我肩膀上。”他的眉头还是微微皱着的,说完,等着丰荛的反应,等了半响,看她还是一副拒绝的姿态,谷望南也就不等了,强势地伸手上去,捧住她的脸,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。
“这样舒服吗?”他把身子往她那儿凑了凑。
丰荛没回答。
“闭眼休息吧,今晚我陪你。”他的手顺势地搭在她的肩膀上,轻轻地拍了拍,他的每个举动都能融化丰荛的心。
医院里安安静静,他的肩膀很宽厚,靠着很舒服。
丰荛无数次觉得,如果让她早点遇到谷望南该多好,如果他没有结婚,她会鼓足所有的力气来争夺这个男人。但,多可惜,他结婚了,他有家庭了……
他的温柔,他的关心,演变成了一场罪恶。
——谷望南,大年初二的,你不陪你的老婆吗?
——我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过来,不是来看你拒绝我的,丰荛。
爱情有千万种形式,我们成为了最不应该的一种。
挂完盐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,谷望南开车送丰荛回家,这个男人开车的速度是极稳的,不争道,在斑马线前一定会停下来,挥挥手,让行人先过。
街道上昏黄的灯光一闪而过,从车玻璃上晃过去,又晃到谷望南的脸上,让他的侧脸变得忽明忽暗。他的下巴上微微得泛起一层青胡渣,神色显得有几分疲惫,也许是注意到丰荛在看他,他也快速地转头扫了她一眼,嘴角带笑,一只手从方向盘上移开,来握她的手,她的手凉,他的手暖,交叠在一起,放在她的膝头。
“盯着我做什么?”他问,一边的嘴角挑起来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