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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就长出来了,我们到朱医生那个地方看了一下,他说这是蛇鳞。”
朱医生是我们村的一个赤脚医生,比起镇上的卫生院,村里稍微上了点年纪的人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愿意找他看,不仅如此,哪家的猪狗出了毛病,他也是有些法子的。
所以他们来我们这之前去找朱医生,我是一点都不奇怪,可是他的结论,我是实在不敢相信。
我虽然不相信,但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,却不能反驳他们。
“可是这就算是蛇鳞,我爹也没办法啊。”我也不是故意要推卸责任,只是单纯的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。
四叔摇着头说:“你忘了早上的事了?”
我一头雾水,能想到的就是小叔的事,可是那跟他们俩有什么关系呢。
四叔见我半天没明白过来,才解释说:“早上就是我跟你九叔两个打死的那条黑蛇的。”
“难道您也中毒了?”我好奇地问。
“怎么跟你就说不通呢,算了,这事你们这些小孩子就别管了,你事还要上大学的人,还是不跟你说这些了,还是找你爹吧。”他见我有点油盐不进的样子,也不准备跟我继续解释了。
那头九叔的电话一直打不通,我都看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了,我也试着拨电话,可是电话那头就是没人接。
既然我爹打不通,我又试着拨通我娘的电话,电话响了很久,还是没有通。我心里开始有些隐隐的担忧,难道是小叔出事了?
这时候盈盈估计事看到我半天没有进屋,也出来了。
先叫了人,才问我:“哥,怎么了?”
我先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,才说:“两个叔叔找我爹,估计是忙的很,电话打不通呢。”
我不信邪,明明中午回来的时候都还是好好的,蛇毒这个东西打了血清也就是休养了,怎么还能反复了呢。
想着还能联系的人,我又打给了小婶儿。
小婶儿的电话响了七八声还没有接起,就在我以为又要打不通的时候,终于传来了一声:“黑子,没事了,你小叔没事了,跟你爹他们说一声,不用过来了。”
小婶儿开口就是这话,我都还么来得及开口。听她这么说我先是松了一口气,庆幸小叔没事了,然后突然意识到一件事:我爹和我娘还没到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