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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是圣人,过去在唐红手里吃过多少苦,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月楚。
她怨过,恨过。
也下定决心不再给钱,可事情到这个地步,她还能怎么办?
亲人终究是亲人,身上流着相似的血脉,是打断了骨头还要连着筋的。
翌日月早,秦见月就去医院找程榆礼。
自从上次的事,再见面,她忽然不知怎么开口,只有无言的窘迫。
“有事?”程榆礼翻着病理症断书,头都没有抬一下。
秦见月深深吸了一口气,才开口:“阿远,我舅妈的事情,我跟你道歉,是我拖累了你。但是我表弟是真的病了,病的很严重,你能不能帮我表弟主刀一场手术?”
程榆礼这才抬起头,一脸漠然地看着她:“帮你?凭什么?”
凭什么?凭这五年的感情?
可他现在的还对自己有感情吗?
秦见月死死咬着唇:“我求求你,要怎么样,你才能帮我这一次?”
她近乎卑微地在问他。
却只得到程榆礼冷冷的勾唇:“怎么样都不能。”
医院走廊。
秦见月看着眼前瘦了一圈的舅妈唐红,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觉。
她微微低下头:“表弟的事情,程榆礼不愿意帮忙,但我朋友赵立帮忙找了其他医生……”
唐红猛地抬头看向她,一脸激愤:“你怎么这么没用,连这点事都指望不上,你给我滚!滚!”
“嘭——”话音刚落,病房的门就被人关上了。
秦见月看不见紧闭的房门里是什么样子,只听见女人压抑着的哭声。
她垂下眼帘,心情忽然压抑得无比沉重。
程榆礼不帮她,没有一点余地可讲。
出了医院,大街上行人寥寥无几。
偶尔情侣成双成对地从眼前走过,街角的咖啡馆还是从前的模样。
程榆礼从前就爱在上班休息的时间来这里跟她喝杯咖啡。
秦见月伸手刚搭上咖啡店的门把手,门忽然从里面开了。
她愣了一下,看见程榆礼正要出来。
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,她愣了一下,程榆礼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,径直从里面出来。
秦见月不由攥拳,叫住了他:“阿远!”
程榆礼这才停住了脚步,一脸不耐烦:“还有事?”
她深吸了一口气,走上前:“我想见一见温雅,把事情说月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