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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去,不过是个乡野村妇罢了,下官一会定将她好好整治一番。”
郑摄一改之前的轻漫与狡诈,话语间多了些许恭敬,拱手上前。
“说到底,还多谢大人救命之恩,今日这席面是被搅了,日后下官一定再为大人准备一桌可口的饭菜。”
他的意思已然十分明显,嘴上说着感谢,暗里有带着丝丝逐客的意味,傅修炎冷笑,却终是装傻站在原地不动,眉眼间多了股子狡猾的意味。
“郑知事言重了,今日我倒是心情很是舒畅,只是不知还有多少人要行刺你呢?”
郑摄的笑意僵在脸上,讪讪的笑了两声,随即回过神来,目光冷冷的掠过一众舞女,稍作思考,心中便有了一个值得怀疑的身影,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。
“你们都先下去。”
苏沫心中一喜,虽说不明事中缘由,但有人顶了行刺的名头,她倒也能全身而归了,只是她步子还未迈开,郑摄的声音将她又拉了回去。
“你,等一下。”
眼看郑摄上前,她忙将慌张压在心底,下意识垂着头,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,盘算着如何见招拆招。
“为了款待傅大人,本官可是让人专门挑选了些舞姿厉害的舞女,你这同手同脚,四肢不调的舞姿又当如何解释?且本官看你刚才还想救那毒妇,还是说你与那毒妇是一伙的?”
被逼到面上问,苏沫心中一虚,暗道:难不成真的逃不过了?
“把你的面纱摘了!”郑摄威吓。
苏沫不得已将面纱缓缓摘下,心下却是一松,好在提前做了伪装,只听郑摄冷哼一声,怕是见了不是什么美人,心里那点小九九也没有了。
她鄙夷地撇撇嘴,定了定心神,故作低眉顺眼道:“大人明察秋毫,民女不过就是一介苦命的舞女,家中贫寒,近来被父亲卖入勾栏中换了银两。
这才不过几日,是以舞艺没有其他姐妹精湛,至于同伙一说,更是没有,民女只是怜惜姐妹,不曾想过她今日竟会行刺大人。”
她这话说的可怜兮兮,更是情到深处时还不忘用袖口擦一擦暗挤出来的泪,全身上下散发着:我这样可怜,你怎么忍心怀疑我的意味。
郑摄不耐,一双浑浊的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再抬起眼皮时,多了丝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