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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上,转身去了卧室。
她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,心里忽然有些恐惧。
膝盖的伤口太深,稍稍一动便钻心般的疼,贺白在情事上又向来粗暴。
她担忧地望着裹着厚厚纱布的膝盖,生怕它待会儿会废掉。
贺白洗澡的时间比以往更久一些,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荣林溪已经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。
听见熟悉的脚步声,荣林溪瞬间惊醒,深意下意识往后缩了缩。
贺白看懂了她眼里的恐惧,眉心猛地一蹙。
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,荣林溪知道逃不过,只能僵着身子等着折磨降临。
可贺白却只是掀开她旁边的被子,穿着睡袍躺下。
荣林溪被他的动作惊得懵住,痴痴盯着他后背紧绷的肌肉线条看了许久。
“放心,我还没那么禽兽。”
贺白仿佛后背长了眼睛,缓缓开口,声音却比平时更添了一抹暗哑,似乎刻意在压抑着什么。
荣林溪闻言,又是短暂的失神,然后悬着的心终于落下,继而沉沉睡去。
贺白听着身后传来的均匀呼吸,心头莫名涌起一丝安宁。
这是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,过去二十几年里,他从未有一刻像此时安心。
哪怕和林茵情意最浓的时候也没有。
两人很快便在静谧的夜里双双沉睡。
林家别墅里,林茵却盯着手机上刚刚收到的照片恨得咬牙切齿。
“荣林溪,你这个贱人!”
林茵死死盯着照片里低眉垂眸,窝在贺白怀里乖得仿佛兔子的荣林溪,眸光利得仿佛淬了毒的刀剑。
“阿玺,巡演会准备得怎么样?,能不能提前些?下个月S洲那边有个舞蹈比赛,很有挑战,我想去参加。”
过了许久,林茵才堪堪压下心头翻涌的怒意,给言玺发去一条消息。
“行,念念,我马上安排,一定不会让你错过S洲的比赛。”
言玺向来对林茵言听计从,而且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待命,消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,便有了回音。
林茵盯着手机屏幕上刚刚弹出来的消息,心里总算舒坦了些。
与此同时,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她的脑海里慢慢成形。
第二天早晨,荣林溪正睡得迷迷糊糊,耳边却忽然传来一阵手机铃声。
她摸索着找到手机,看清备注的时候,脑子瞬间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