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库充盈。
他兄长慕容云雪是靖北侯、威远大将军,率兵三十万,斩杀匈奴五十万,驻守并州,震慑敌国。周边原来一直虎视眈眈的国家,再无一敢轻举妄动。
慕容家两兄弟一文一武,一主内,一主外,权势登峰造极,即使连皇室也黯然失色。
三年前,陈九州不知怎么,突然奋发图强了,斩道士,除奸佞,意欲掌权。
大将军慕容云雪突然暴毙,慕容家权势急剧收缩。慕容云海的太师、太傅连续被削,仅剩的户部尚书也是有名无实,权力落在户部左侍郎手里。
慕容云海现在只是空有名头,他几次三番请辞,皇上都不应允。
而满朝文武从原来的对慕容云海家极力阿谀奉承,到现在落井下石,变脸之快,令人咋舌。
一个月前,皇上一纸诏书,敕封疯疯癫癫的陈鼎为睿王,封地在并州,立即赴任。并且将慕容嫣赐婚于他,责令在并州大婚。
“陈九州将慕容嫣赐婚给我,一方面,是安慰慕容云海,免得他狗急跳墙。另一方面,这也是极力羞辱他,否则,为何将他名动京师的女儿,赐给自己这个傻子?”
“同时杀鸡骇猴,给那些权臣看,这就是得罪皇室的下场!”陈鼎喃喃自语,“这皇上老儿忘恩负义,他甘心当一个昏君,若不是慕容家两兄弟,这江山还姓不姓陈,都说不定了!”
他心中冷笑,他刚被封为睿王,又被赐婚,却必须在封地上完婚,显然是对他这个傻子异常厌恶,又猫捉老鼠似的,玩弄这种小手段,侮辱慕容云海,实在太过下作了,为人所不齿。
正常皆是在京城大婚,然后赶赴封地。
“擦,我怎么拿到这副烂牌?”陈鼎不由得皱眉头。
他本来是和慕容嫣喝了合卺酒,要入洞房的。但慕容嫣欺骗他这个疯子,又让他回到自己原来的房间来休息了。
陈鼎暗想:“难道,我这……再回去?”
这时,忽然听外面有人道:“丁头,刚才小的看到,并州刺史的儿子洪元丰向王妃的房间去了,似乎不怀好意!”
“他么的,老子弄死他!”丁宁就要冲出去。
“不行!丁头,王爷太怯弱了,我们来这里一个月了,备受并州刺史他们的欺负,王爷都不敢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