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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弟弟的叛乱被处决。威尔士童年都是出于恐慌与流离失所中,也是拜他叛乱的舅舅所致。
“你的母亲是个杰出的女性。很可惜,走上了弯路,但仍然是个杰出的女性。”鲁道夫又举起了酒杯,说。“克里格教的教义教导我们,每有一人诞生必有一人死亡。生与死轮回不止。那第二杯,就敬今天诞生的生命与今天逝去的亡魂。”
第二杯喝完后,鲁道夫又倒上了一杯。他离开了被子,沿着桌子,在众人的身后缓缓地走着:“我不知道各位对于命运怎么看。就我而言,命运实在是不值一提的事情。这并不是代表我不相信命运,相反,我是命运的忠实信徒。命运之所以不值一提,因为命运无可忤逆。我们每个人在世上扮演的角色从出生起就注定好了。我们的生命无非就是从抵抗命运到接受命运的过程。就想我,天生即为为征服与霸业而生的王者,你们说,对吗?”
在一片附和声中,鲁道夫与众人共饮了此杯。杯中晃动的红酒上倒映出威尔士的倒影。他暗暗思索,如果父皇的命运是征服与战争,那自己的命运又是什么呢?
在宴席结束之际,他偷偷拿了一盒巧克力蛋糕——那是珍妮特最喜欢的食物,朝着妹妹的行宫走去。他满心想着许久未见,不知道该跟自己的妹妹说些什么。他走到行宫前,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。他随意抓住一个宫女,询问过后却发现早在一周前这处行宫就已经关闭了。
威尔士想要去找父皇问个清楚。他转过身,发现鲁道夫就站在自己身后。
“这里可没有厕所,我亲爱的儿子。”鲁道夫平淡地说,语气中不辨喜怒。
“我——”威尔士突然意识到,这是问清自己妹妹下落的好机会,他立刻抓住了机会问道:“父皇,十五皇妹去哪了?”
鲁道夫背着手,说:“去鹰巢城了。”
“鹰巢城?”威尔士楞了一下,他仅仅只在典籍中看到过这个词语。仿佛一桶凉水浇到了脚底,他忍不住说:“那里可是恶魔之城。父皇,您怎么能让皇妹去那种地方。”
“因为我需要她去那种地方,”鲁道夫说,“她将会和鹰巢城城主结婚。有什么战争方式比用婚姻征服一个国家更轻松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