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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,我在这坏了你的好事?”暗沉的光影里,男人的眼如同森林中一抹山火,明亮且危险。
沈枝漫懊恼着,试图挣脱他的束缚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谁无缝衔接了,谁有好事?
她表露出的一丁点不耐烦,彻底激怒了陆砚。
他稍一用力,沈枝漫就如同软骨动物般不堪一击,被陆砚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。
“你要干嘛?”
沈枝漫疲软无力,犹如粘板上的鱼肉,怒意满腹却无计可施。
男人很满足这种,将她掌控在手心的感觉。
他勾起的唇,噙着极致的占有欲,贴在她耳畔,吐出的温热呼吸和不容反驳的命令,“我还没有玩腻,在此之前,你让别人碰一下试试!”
沈枝漫心脏紧了一下,幡然醒悟,陆砚在跟踪自己!
误会了她和学长的关系。
她和朱景晨只是……
解释的话到嘴边,却被柔软的唇堵了回去。
“别这样……陆砚……”
“不可以……”
她细碎的话音断断续续溢出,显得格外旖旎。
她越是反抗,男人的动作就愈发野蛮,仿佛要将她撕碎才罢休。
大概是因为酒精吧,她才会渐渐沉溺,渐渐地在他的攻势下,丢盔弃甲,归顺迎合……
天大亮时,毛针细雨飘在窗外,初夏的风从缝隙里挤进房间,带来几分微凉。
沈枝漫的闹钟响起,她猛地睁开眼。
入眼,是男人健硕的胸肌,白瓷的肌肤,沾染了她的酒气。
昨夜的荒唐回笼,骤然间沈枝漫面红耳赤,细嫩的双手推搡着陆砚,“起床了。”
他们不是第一次,但这次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陆父与母亲知道的话,多半得气出心脏病!
陆砚是侧身而眠的,一只手枕在她颈窝里,另一只则搭在她腰际,将她瘦弱的身子搂在怀里,宛如护着一个襁褓里的婴儿。
沈枝漫的推离,反而促使着陆砚将她抱得更紧了些。
“别闹小孩子脾气了,你不用工作,我还要上班。”身贴身的距离,沈枝漫有些喘不上气,连说出的话也带着鼻音。
她的眉心一直紧锁着,陆砚得寸进尺,屈起膝盖,小腿也放在盘上去,根本就是个人形枷锁。
以前这时候,沈枝漫会由他去,或者跟他一起再赖会儿床。
可此刻,她满脑子都是清规戒律。
“真的,快迟到了。”
“陆砚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不是吗?”
她不过念叨了两句,就感觉到男人身子陡然僵住,沈枝漫指尖缩起,等着他勃然大怒,然而,陆砚只是松开了她,默默地转过身去,裹紧了丝绒的被子。
明明是盼着他适可而止,却在他疏离的刹那,沈枝漫心底像是掏空了一块。
她坐起来,盯着陆砚清爽短发下露出的半截雪白后颈好一会儿,从旁侧敲道,“对我,是纯粹的占有欲,还是说,报复?”
“你以为呢?”男人嘲弄的回答暗哑,话落还添了一声冷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