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此时，凌拓前女友白莘莘缓缓走了进来，打断了众人的调笑：「凌拓，卡里有二百万，我们结婚吧。」
「二百万？在场谁出价不比你高？现在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。」
凌拓趾高气扬地看着台下跟他相处了四年多的女人。
「就两百万还好意思说？我出三百万。」
「我出五百万，让她还是拿两百万娶个鬼去吧。」台下人纷纷起哄，若有所指。
白莘莘对这些话充耳不闻，死死紧盯着台上缓缓走下来的凌拓，眼看着他讨好地投进五百万的怀抱，白莘莘垂下眼帘，看不出情绪：「凌韫，你愿意跟我走吗？」
我摇头，正准备说我不当替身，凌拓脸色一白，却抢先一步：「穷比配丑比，绝配。凌韫，看到了吧，我不要的才能轮到你。现在你称心如意了吧？」
曾经的种种过往在我脑中走马观花，什么称心如意，这分明就是我该得的。
我攥紧拳头，强忍着想一拳打倒凌拓的冲动。
「我出两千万。」全场倒吸一口冷气，
「凌韫，这卡里的二百万也给你，拿去买你养的那只狗。」
「你愿意跟我走吗？以白氏姑爷的身份。」
听到白氏这两个字，周围人个个面色惶恐，将信将疑的窃窃私语起来，
只有凌拓依然嘲讽：「白氏姑爷？你以为哪个姓白的都能攀上白氏集团？」
白莘莘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，没再多说什么。
可我知道，白莘莘确实是被白氏一直隐藏保护很好的独女。
走，那必须走。
毕竟我还有三千万的公司解约费要赚。
无视母亲跟凌拓的怒火，我牵着白莘莘的手成了她的白先生。
2.
「凌韫，俗套点，协议书。没问题就签了吧。」
白莘莘冷着一张精致的小脸，扔给我一份文件。
协议夫妻：两年后白莘莘怀孕，我再拿一千万恢复自由身，跟她再无瓜葛。期间两人务必维护夫妻名义，不得损害任何一方利益。除此之外，她的钱我一分都不能动。
我爽快签字，可以，我缺钱。
白莘莘微微挑眉，「你倒是跟凌拓不同。」
「你这么喜欢凌拓吗？没觉得他颠覆了你对他的认知？」
毕竟都成了夫妻，有些事情该坦白了。
「没有啊，他不一直拿我当ATM提款机？」
我轻笑出声，这姑娘看的倒是挺透彻。
「就因为当初他把你从火场中救出来了吗？如果我说救你的人是我呢？」
毫无意外，她只是愣了一下，反而有些不耐烦地捏了捏眉头：「凌韫，我给你的够多了。如果你想在我心里完全取代凌拓的地位，没有必要。别让我跟别人一样……」
后面的话被我无声地堵了回去。
我直接将裤子脱下，衣服撩起，露出背后那一大片黑褐色焦煳曾碳化过的粗糙皮肤，恶心又恐怖，我知道。就像我的母亲跟凌拓一样，烂透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