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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当我大着胆子继续行动时,又在她脸上看到一个叫势死如归的词。她像是很悲壮地在跟我做这件事。这太戏剧了,难道只是因为我长的光茫耀眼所以想当回强奸犯也不容易?总之我有点犹豫,这弄得我接下来怎么收场也一时没想好。
但没顾得我多想,因为她突然主动扯掉了自己的上衣,然后一脸潮红又挑畔地看着我。
面前一片风光旖旎,此时还犹豫,就不太人性化了。再细看她的脸,虽然还有些不知真相的隐隐伤痕,但换几个欣赏的角度认真一瞅,还是有好几分姿色的。
于是我就放肆地回应了她。我们开始在她那乱七八糟的床上拼命,很快又不小心揉搓到地板上。我们像两团棉花,又像两只抢食的动物,一边纠缠包裹,一边撒咬抓扯。
不明真相的人,一定不知我们是在打架相扑还是做别的。
总之,我们体内似乎都有用不完的力气。她在用生命迎合,我在用生命奋进。事后,我一度搞不清是谁强迫了谁,只是像一瘫烂泥一般躺倒在她的破地板上。
她也蜷缩身体睡了过去,屋外传来挖掘机扑倒房屋的轰鸣声,屋内她的破空调跟那轰鸣声不相上下。我在这样的催眠曲里睡着了,像是很久很久没有那么安稳过了。
三、
我醒来时是午后了。她不在家,我爬起来坐在窗前看下面的人拆房子。
过了一会门锁打开,她进来后问:“你怎么还没走。”
我说:“我没地方去,借宿几天吧。”
她想都没想地说:“随便。”我张了张嘴,心里想这人的确够随便。
我问她:“你平时怎么活啊,这屋里啥都没有,磨刀干什么?”
她答:“我以前没在这里住,磨刀是为了自杀或是杀人。但你也没磨不是,所以就暂缓。”
我转头久久看她,莫非真是精神有问题?那我不成了羊入虎口?我闭了嘴,我还没地方可去想去。但不管她是啥,动起手来一个大男人也没啥好怕的。
我下楼打包饭,然后跟她坐在窗边吃。一边看下面的人奋力拆房子。在某些刹那错觉里,我觉得我们像相处多年已经淡漠的恋人或是夫妻。
我又问她:“难道你是钉子户?这脸上的伤是他们赶你走打的?”
她说:“我是被新欢挤下台的旧情,脸上的伤是新欢跟正室合作的结果。你觉得好笑不?”
我盯着她看了一会说:“自作自受!”可是话说的底气不足,还负气似的把快餐盒里的一块瘦肉扔到她碗里。
感觉又有点不爽,于是又挪过去把她扑倒剥光。她还是不反抗,也不像上午那样配合了。但这也不怎么妨碍我的情绪,我想,她不过是个玩具,我咬牙切齿,有点想把这个玩具拆散的冲动。
第二天一大早,她又起床出门了。我有些好奇,悄悄跟了出去。
她居然去了一家心理医院。进了某间医护室。我听到她们在屋里嘀嘀咕咕小声说话。门打开时,我闪到一边。那医生送她出来,走到大门口。我钻进屋子,拿起桌上的录音笔,迅速窜出来从另一个出口跑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