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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记者均是眼睛一亮:“宅邸之事?虞小姐可以详细说明一下吗?”
虞红豆一副抽抽搭搭,欲言又止的模样,很是犹疑了半晌,随即便见她好似咬牙道:“既然如此,我便与诸位说一说。”
虞红豆随后便将虞震搬出虞家老宅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,只是在叙述中刻意抹去了自己依仗贺云钦的势力清空虞宅的情节,反而描述成了虞震为面上功夫自愿搬出,随后又不满虞红豆给予的别院太过狭小而反悔,从而心存怨恨,故意将账本丢失一事赖在她的头上。
虞红豆全程眼泪不停,说道动情处还几度掩面,再加之虞红豆说的也实在合情合理,多数人纷纷一改先前的立场,为虞红豆义愤填膺。
但也总有那么几个头脑清醒的,比如说……
“可是昨晚却有人真切的看见您夜半离开虞府,去向不明。如果您真的没有偷账本,可以请您说明一下昨夜的去向吗?”一男性记者问道。
虞红豆心底冷笑一声,昨夜鬼鬼祟祟跟在她身后之人,果然是她那好二叔派来的!她就料想到今日会有这么一出。
正在这时,虞归走上前来,一双眼睛清明澄澈,万分诚挚的望着发问的那名记者:“昨日是我外祖的忌辰,娘亲白日里被二叔公叫去训斥了一顿,幸亏爹爹疼惜,将娘亲送了回来。当时虽已深夜,但娘亲说孝敬之情不可拖,这才带着我一同去祭拜。”
众人更是心下一软,这时虞红豆一脸悲痛地抱起虞归:“诸位若是不信,大可去问那墓园守墓人……”
“也不知究竟是什么重要的账本,竟劳烦叔父如此大费周章,竟还怀疑到我头上来……”
此番一闹,众记者再无疑虑,各自言语安慰了虞红豆一番,承诺一定替她讨个公道后,便纷纷离开了。
于是第二日一早,各大报社的头条大字便纷纷变为了“代会长虞震欺压侄女,意欲何为?”“虞家商会账本丢失案竟是虞震一手捏造?”诸如此类。
虞红豆一边喝着牛奶,一边十分满意的望着报纸:“嗯,今天的牛奶可真甜。”
一旁的李叔愣了愣:甜?可这牛奶分明与往日并无差别啊,难不成小姐往里加了糖?
虞红豆砸吧砸吧嘴,乐呵呵的放下手中的报纸,抬眼刚好望见贺云钦推开门走进来,军装英挺。
也不知是不是她今日心情太好的缘故,她竟觉得贺云钦这器宇轩昂的模样迷人的很。
只是虞红豆想了半晌他前来的目的,这才反应过来的确是自己昨日叫李叔传话约他来的。
大概是这事情处理的太过顺畅,她竟忘记这一茬了。
一旁的虞归掀了掀眼皮,在虞红豆的暗示下,不情不愿的叫了声:“爹爹!”
贺云钦愣了愣,这小崽子何时这么主动向他问过好?今日怕不是鸿门宴……
贺云钦落座,干脆利落的递出一张纸条;“约我来所为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