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汐这会才是感到真正的绝望。
焦急得额头出了汗水。
她抬眼扫过全场，无声地祈求有人能帮她讲述现状。
然而没人愿意站出来得罪舒家。
心灰意冷时，响起一声：
“等等！”
先前那个帮她说话的女生，不顾同伴阻拦，帮她描述现状。
男人哦了一声，“我当是什么事呢？那瓶香水——”
舒晴陡然有种不好的预感，强行插话说：“您真是VN的总裁？有什么能证明吗？”
男人不悦道：“你谁？”
舒晴眉眼带上几分自得，“我是舒家的人，我父亲是舒明远。”
男人轻描淡写道：“没听过。”
“……”
舒晴脸上笑容挂不住了。
男人又说：“香水确实是我邮寄给云汐的，我不会也不想给你们证明我的身份。不过，一会我会通知京洲的区域经理过去，是真是假，一查便知。”
那边挂断了。
大厅里这回陷入真正的沉默。
很快，区域经理匆匆赶来。
他拿起那瓶香水，进行严格的鉴定，在众人不一的神色中，坚定道：“这瓶的确是VN最新款的内部香水。”
现场“哗”的一声炸锅，看向云汐和舒晴的眼神发生了变化。
舒晴亦是傻眼，她勉强挤出笑意，“要不您再确认一下？”
经理摇头道：“我用我二十年的行业经验担保，这瓶香水，货真价实。”
又赞叹道：“我记得这瓶香水还没对外发售，连高级会员都拿不到，舒小姐，您是如何拿到的？”
“……”
舒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经理多人精啊，一眼看出来这不是她的香水，转头就看向封玥，“那一定是封小姐的人脉吧！”
封玥：“……”
两个女人齐齐变成哑巴，有苦说不出。
有人好心提醒，“这是云汐拿到的香水。”
经理看向那个平凡的女生，努力搜索，却搜不到关于她的信息，最终只是恭维道：“原来是云小姐。”
云汐友善地笑了笑。
事情有了定论，莺莺燕燕们纷纷围在云汐旁边，想拜托她帮忙拿到新款香水。
很快，舒晴和封玥周围无人问津，和云汐那边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舒晴看着那被众星捧月的女生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，拉过经理问：“她说是VN的总裁亲自邮给她的香水，真的吗？”
经理惊讶道：“是指VN的老总？”
“对，她刚刚还给他打了电话，好像是个华人。”
经理拿捏不准，“我从未见过VN的老总，但……VN集团的根在国外，老总应该是个外国人吧？”
至少，绝不可能是说着一口流利汉语的正宗华人。
舒晴松了口气，对封玥说：“看来她这回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。”
封玥心情复杂，点头道：“毕竟那可是VN的老总啊……”
即使她背靠封家，也不能搭上关系的神秘男人。
云汐只是一个乡下丫头，又怎么可能认识呢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