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。因为太多人睡着，这个世界信息流通的速度实在太慢了。曾经的互联网公司想要适应现在的时代，就必须在虚拟世界做点东西。元宇宙是互联网公司的最后一搏，如果他们失败了，不，他们几乎不会失败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元宇宙哪怕只前进一点点，人们也会因此得利。无论是海洋还是太空，太空了。从海里和天上挖出来的石头你只能在博物馆里看，在虚拟世界里的一块石头你可以把它丢进虚拟海里，看它激起涟漪。人们都是趋之若鹜的，这是所有人的赌局，没有人想输，就像曾经的房地产。”
“说到这个，我想知道房地产泡沫是如何破灭的。”裘周终于听到了自己熟悉的词。
“人口。房地产市场的火热导致房价被虚抬的太高了，停滞时代之后社会趋于原子化，生育率持续走低，当新生儿长大后，已经没有那么多的需求了，自然也就破产了。有意思的是还原派随之也兴起了，虽然他们的旗号是反科学反尹沃。”
“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城区看不到小孩，在旧城却看到很多吗？”
“这又是另一个问题了，停滞时代之后政府主动接过了教育重任。城区的孩子们应该都在生活学校。应该和丁小姐一样。“
“那我问个问题。”曹斌掐灭了烟，把烟头放进夹克口袋，“为什么新生儿少了，失业者多了？”
“曹警官，你的职业应该让你能接触非常多的失业者或无业者，他们是如何事业的？工人们没有更先进的技术，为什么机器不会取而代之？而且，在你们看来新生儿少了是因为社会环境恶劣了，人们没有了生育意愿；在其他富人们看来呢？你们在哄抬人价，人变少了自然也就变贵了。还有一些是你们应该不知道，议会从政府接手睡眠场的时候就在提一个议题：是否应该通过安乐死法案，让偿还时间超过二十年的负债人安乐死，把睡眠场这一社会肿瘤剔除。这个提议已经被压制了几十年，现在从黄金遗民苏醒后又一次提起，只不过稍有变化：安乐死偿还时间超过十年的人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丁云愤怒地说到，“他们还是这个社会的公民，他们苏醒时为社会创造过价值，我们不能……
